把它仍了。那死鬼啥啥不干,啥啥不会,府里好像只有这盆盆栽是他亲手弄的。老太太虽然恨极他,但人都死了,也就把这盆盆栽留着当个念相。谁知养了两年多,眼看着就要死了。宋氏请示过丈夫后,就想把它扔了,谁知道里面竟藏了这个东西。
但凡有脑袋的,谁会把纸张藏在花盆里?哪怕装在坛子里也不保险啊,万一进水了咋办?
另一间屋里,桌子上摆了四个浑菜一个肉丸子汤,其中一个菜还是大片的梅菜扣肉。
钱亦绣又走又唱又表演,早已饥肠辘辘。她没客气,更不会讲啥吃相,狼吞虎咽吃起来。
吴氏在旁边不停地提醒,“慢点,别烫着。”
钱亦绣没抬头地嗯嗯两声,继续大口地往嘴里送。她不敢抬头,她都快哭了。前辈子做梦也想不到,有朝一日几个普通的肉菜能让她激动如斯。
七年啊,将近七年没有偿过这种味道,她能不激动嘛。
三个人一阵风卷残云,桌上的饭菜全部吃光了。
饭后,阿珠领着一个丫头拿了一些东西来了。她笑道,“那个坛子是老太太多年前埋下的陈年佳酿,老人家年纪大了,竟然忘记了。绣儿无意中帮她找到,老太太十分高兴,说谢谢绣儿了。”
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