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这么大岁数还跟老头子分开过,就是不放心锦娃子和你们这个家。若是那许阎王狗急跳墙,强行跑来你家用强咋办?你还让不让锦娃子做人?还让不让霞姑和绣儿嫁人?你竟然为了一个傻子忤逆老娘,不顾这一大家子。真是个不孝子,我白疼了你这些年。”
这话有些严重了。
钱三贵和吴氏哭着跪了下来,钱满霞也跪下哭着求她。
钱亦绣在他们争执的时候,就跑回左厢房,从那个大红柜子里把那个装银锞子的荷包拿出来。
她跑到钱老太面前跪下哭道,“太奶,求你别骂我爷和我奶了。我娘是我爹爹的媳妇,是我和哥哥的娘。我们一起生活了这些年。他们怎么舍得把我娘嫁出去受苦?再说,家里如今有大山和猴哥,外人若是来家,肯定会被它们咬死的。”又把荷包里的几个小银锞子倒出来捧在手里说。“这些都是绣儿挣的钱。绣儿不止会挣钱,还跟大户人家套上了关系。这是前阵子保和堂的张老太太让我奶带回来给绣儿的,还说让绣儿去他们府上玩。许阎王他们的亲戚也只是县衙的捕快,而张老爷跟县太爷和许多大官家交好,还经常给京里省城的贵人看病。有事了绣儿就去求张老太太。她定会帮着我们的。”
钱老太哭骂道,“凭你个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