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亦锦,吃得极快,吃相却也不算难看。
张央插话道,“爹,您说这世上会不会真有那种叫蛇蔓菊的神药?”
张仲昆摇头道,“不太可能,这种神药比神医还难寻。况且即便有,也不一定摘得来。”
钱亦绣一听蛇蔓菊,马上立起耳朵听起来。
听张仲昆如此说,便抬起头来天真地说道,“张老爷,那蛇蔓菊长得什么样?我家后面的山里有好多菊花,万一我看到就给老爷摘了来。绣儿最会种花了,到时候种一大园子,张老爷想要多少要多少。”
张央嘎嘎嘎地笑道,“那种花可不是哪个山里都能长的。据说此花长在高山之巅,人迹罕至之处。花瓣如丝,花蕊似玉,色彩艳若朝霞,每年只开一次,每株只开两朵……”
张仲昆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先祖只是记了一笔,说有古书提到过此花是……”他顿了一下,“可至今还从未有人看到过此花,也不知是真是假。你年纪还小,切莫为了寻花误入深山。”
还真是个大善人,钱亦绣感激地点点头。心道,等到三年后的六月,猴哥也大些了,花也开了,就让它在那个特殊的日子试着爬那处峭壁,看能不能把蛇蔓菊摘下来。
饭后,钱亦绣他们就要回家了。张老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