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双手,从破木椅上站起来,来来回回的走动着,脸色潮红,双目闪烁着淫芒,不时的望向关押苏梦琪那个房间的破铁门。
这家伙本是一个游手好闲的赌徒,逢赌必输,越输越赌,没钱就去借,借不到就骗,骗不到就偷,但凡有点闲钱,必然送到赌场,只是幻想哪天能一朝翻身过上土豪的日子。
小型地下赌场里的常客大部分都认识他这么个赌棍,因为他姓冯,熟悉他的人都喊他冯麻子,只是熟悉归熟悉,却是没有一个人肯借他钱,就是码队(放高利贷的)的人都不愿意借,这种人已经混到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境界,输光了也没有偿还能力,大不了你弄死我。
所以,码队的人看到他也懒的搭理,就算放给他一百万,没钱还最多是废了他,再狠一点就是做了他,但是这家伙烂命一条,无亲无故,就算是废了,做了,又能怎样,在那些人看来,这冯麻子的命连一毛钱都不值,因此,没有哪个人会脑门让门挤了放这打水漂的钱。
说实话,这家伙也是个奇才,白天就弄个木板,穿一件破棉袄,然后往人多的地方一蹲,眼睛一翻,露出眼白装瞎子,面前摆个破碗,一天下来也能得到不少善钱,多的时候三百二百,少的时候也有百十块。
话说这讨饭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