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但我想过,即使咱们证据确凿,那些欺压百姓、强抢民女的罪名不至死,最多拿一两个方家子弟顶罪,至于贪赃枉法、行贿受贿的证据不好拿到手,最主要的是,这些最多只能伤他元气,不能将方家整个的铲除。斩草不能除根,将致大患。”
柳沁的声音里透出从未有过的狠辣,方家与柳家的仇怨不是一句两句说得清的,而且对这种作恶多端之人,她是绝不会手软。
“大哥跟我说过,当年随三皇子一起去赈灾的户部官员就是现在的户部左侍郎方惟民,以金家及方家贪婪的本性,怎么可能清白,如果我们能找到这方面的证据,再煽动民众,引起民愤,你们说,皇帝会放过方家吗?至于三皇子,在这争宠的节骨眼上,真出了事与他撇清都来不及怎还会保他?”
大家听了柳沁的分析,都认为这确是个最好的法子,只是,过去快十年了,痕迹没有,人死的死,逃的逃,当年知情的只怕也都灭了口,要想在如同新建的偌大地方找些线索,真如大海捞针一般,那决不是一般的困难。
雷虎有些为难的望着柳沁,道理他懂,可实在太难了,真想问一句,这任务能不接么?
“雷大哥,我知道,这能难,但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快扳倒方家的办法,我给雷大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