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也不能多说。”舒城笑道。
舒城说的是实话,人家张敏按施工规范办事,这个舒城可不能乱说,更加不能否定人家,因为张敏的作法,完全正确。
“是,他按技术规范办事不错,可问题是,这玩意百分百谁能做到?”赵清鸣急了,又道:“好,这泥浆比重一事暂且不提,就说两个承台的基坑长宽高的测量,和沙袋防护的测量,他居然给老吕少了两米。”
“这个怎么回事?”舒城眉头微皱,问道。
“你这次回家,不是张工管理承台嘛,他说老吕不听话,在测量基坑宽度的时候,直接减去了两米。”赵清鸣道。
“后来呢?”舒城道。
“当然是加上去了,我不要他多给米数,我们施工的米数,他必须给我啊。”赵清鸣义正言辞道。
“那不就得了,人家最后还不是给你加上去了,那你还说个什么?”舒城道。
张敏毕竟是项目部的人,在施工队面前,舒城哪怕知道张敏比较迂腐,也不能说他的不是,一旦自己说张敏不懂,下次舒城再离开工地,这个工地就没法管了,赵清鸣就不一定会鸟张敏了。
虽然舒城和赵清鸣存在利益关系,舒城却不能因为这个,而让项目部同事失去威胁,这个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