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地犯了迷糊,于是顺理成章非常巧合接下了这档子活。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我……”
项金城张口结舌。
唐羽嘴快,急切地说:“这些人处心积虑地躲在于此,绝不会只是为了除掉一个仇家那么简单?”
“着啊,我刚才说的就是这意思。”项金城一听又来劲了,“案情基本如此。就是双方原本有着深仇大怨,一方拼命地追,一方玩命地躲,躲呀躲,最后便来到这偏僻闭塞的小山村。这些人嫌道士碍手碍脚,没完没了,就顺手把他除掉了。”
林放鹤为项金城的生拉硬拽感到好笑。他看了一眼唐羽,轻抚着下巴,问:“你怎样看?”
唐羽略略一想,说:“我觉得老项的说法有点牵强。”
“我说的不对,嘛不对?”项金城不敢朝林放鹤发威,邪火难出,把一肚子的不快都倾泻在这个资历尚浅的同事身上:“小唐,你才当了几天捕快,就敢说三道四?跟你讲,我当年挎着腰刀,八面威风办案的时候,你还不知道躺在哪个娘们的怀里,抱着****吸奶呢?”
唐羽到底年青,一听这话,脸刷的红了:“你干什么,咱们这是在探讨案子,扯东扯西的?老项,在应天府衙,我一向对你敬重有加,你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