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羽扫了一眼陈老板,命令说:“把他捆起来。”
两个衙役上前绑人。
陈老板并不屈服,拼命挣扎:“我是个安善良民,没有犯罪,你们凭啥抓我?我要上诉州衙。”林放鹤提着四尺长的竹杖,走上来,厉声问:“你没有犯罪……”用竹棍指了一下奄奄一息的缪汉武,说:“那他又是怎么回事?”
“他是个骗子,从我这借走过八百两银子。借贷不还,私下逃匿……”陈老板强词夺理,“难道我不该追讨吗?”
“巧舌如簧。陈裕德,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陈老板死猪不怕开水烫,仍旧负隅顽抗:“那你指控我好了,不过咱大明朝是个法治社会,一切都要讲证据。你有足够的证据吗?没有那就只好说遗憾了。大理寺和刑部总不能凭你的只言片语、胡乱猜测就要定一个人的罪吧?”
“你持刀行凶,乃本官亲眼所见,就凭这一点、即可控诉你一级谋杀。”林放鹤敲山震虎,侃侃而谈,“是,就算目前这些证据还不能定你死罪,但让你住进监狱,吃几年窝窝头还是可以的吧?俗话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也用不着过于自信。陈老板,你真的以为缪汉武不会开口指证你吗,你以为你东拉西扯,自作聪明,我们就会迷失侦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