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不会醒来。所以她急切希望两个孩子赶快完婚,她要亲眼看着宝贝女儿穿上最漂亮的婚纱,做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
九月十号那天,两家聚在一起,商量婚事时,乔以安一个人窝在书房里,好像不是很热情,不,根本就是没兴趣。这让她第一次产生了隐隐的不安,但是这种不安很快就被她自己驱散了,她认为乔以安的这种表现可能是年轻人的矜持,不好意思。
至于后来大女儿告诉她乔以安找到女朋友的消息,她只略一思索,就安然了。如果乔以安不愿意跟香竹结婚,并且找到了女朋友,九月十号那天他会说出来,可他压根就没提起。
还有一个人比袁母更着急,那就是乔父。
在国庆前一天,他电话以安,叫他去机场接香竹,然后一起回绍兴,商量婚事,乔以安竟然说“这件事,不行”。这是四年来他第一次对自己说不,还说得那么果决,他隐约感到从前的那个以安要回来了。一股巨大的不安与焦虑涌上心头,这个孩子,要固执桀骜起来,他还真拿他没办法。
没想到,香竹没接到,以安出车祸了。乔以安虽大难不死,但给乔父的打击不亚于四年前的那一次,年近花甲的他再也经受不了失子之痛了。这一次惊吓,让他把儿子的婚事暂且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