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子萱妈妈不满足赔偿条件,想要更多。”
“她想要多少?”
“不知道,父亲在想办法,筹到钱再加,到她满意为止。”
“如果她一直不满意呢?就一直往上加吗?”柳云夕显出害怕又气愤的表情来。
如果说之前她还很愧疚很自责的话,那这一刻,她更多的是愤怒了。
这样的话,事情就完全变了性质。不再是抚恤补偿,而是交易了。一个母亲拿着女儿的生命要挟学校讨要钱财,这是什么母亲?难道她的失女之痛真的能用钱来镇痛?女儿的生命可以与人民币划上等号?
“不会,她不会一直不满足。”乔以安回。
“你让我去吧,我去见她,我跟她说。”柳云夕说。
“你以为这是一场外交吗?”乔以安问。
柳云夕突然笑了,笑得凄然,“现在就是外交了,本着对子萱的尊重,我也不允许她这样。”
子萱一定没想到她原本只是想安静地离开这个人世。到另一个纯洁美好的世界去寻找清静,却将老师和学校至于如此窘迫的地步吧?
乔以安也笑了,摇摇头,说:“你别天真了。乖乖地呆在房间里,等着事情平息,再出去好好教书吧。”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