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坚强来自灵魂深处、来自骨子里。
护士见徐建川醒来,喂他水,喂他粥,见他精神慢慢恢复过来时,对徐建川说,送他住进医院的人留言,如果身体没事,叫他出院自己回去。
徐建川已经回忆起在自己身上发生的故事,他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几天,自己怎么来到这里,但他清楚,他经历了人生最为黑暗惨烈的日子,回想起种种经历,他感觉头脑就要爆炸,胸腔烈水焚烧,生不如死!
组织为什么会这样对待自己,自己在工地上与民工泥一身水一身,与民工打成一片,兢兢业业任劳任怨,没有做过半点对不起党和人民的事情,组织怎么这样对待自己?这是为什么,徐建川不得而解。
听了护士的话,徐建川感到很无奈,他们凭什么这样折磨自己,过后连“对不起”道歉话也没有一句。
可回过头徐建川又释然,组织内部使用家法,好比父母错打儿女,父母有向儿子道歉的吗?儿女有什么权利要求父母道歉?
徐建川喝了稀粥,问护士:“我睡了多久?”
护士回答:“十二个小时!”
徐建川问:“现在几点了?”
护士回答:“上午十一点!”
徐建川人年轻,输了营养液,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