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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碧容沉默着,再擦下红红的眼睛,皱着眉,容颜愤然不平,她说:“工地做民工的没有一个是富人,全靠双手干活儿养家糊口,白市长,民工四个月没有领到工资,他们过来得不容易!”
郑碧容几句话,全场鸦雀无声,谁的心不是肉做的,绝大多数老百姓不富裕,日子紧巴巴的,四个月领不到工资,家庭因此弄出多大的事儿也未可知。
郑碧容说:“有的因此家庭断顿,有的因此孩子辍学,有的因此孩了犯罪,有的因此花季少女失足,还有的因此家庭破裂……这绝不是耸人听闻……”
“徐指挥是工地负责人,他容易吗?民工得不到工资找他,他要做思想工作;工地吃饭不能停一顿,他厚着脸皮到处借钱赊欠办伙食;工程要确保质量和工期,他给民工一起流汗出力!腐败分子抓走了,一问才知道钱被贪污了,一时间没有地方解决民工工资!”
“听说工资无望,工地动摇了,许多人不干了,要找乡政府、县政府、市政府要工资,徐指挥竭力劝阻大家,上访的事情才没有发生,不然,这事早闹开了!”
“徐指挥在上面要不到钱,民工们的困难摆在那里,工程质量要保证,工期也不能拖延,万个炸雷在徐指挥的头上轰,逼得徐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