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游客全跑到邻省去了,对我们河西省、永宁市、福祉县、光明乡大大的不利!”
“是吗!”刚才还兴奋的白县长瞪圆了眼睛。
稍一冷静,白县长摇摇头,轻轻叹息。他心里清楚得很,有关领导、专家决定了的事情,那可是科学决策,根本不可能改变。可惜啊,福祉县失去了一次千载难逢的发展机遇!
“听说电站南北公路大通道从河东省的大树县过境,想到这条公路必须得从福祉县过境,福祉县才有发展机遇,我找到电站的同学!”徐建川看着白县长,认真神情道。
“你那同学是干什么的?他怎么讲?”白县长顾不得县长需要矜持,急切问。
徐建川回答说:“一般工作员!”
白县长心里凉了半截,别说一个小小工作员,就是电站建设前线总指挥部主持工作的陈常务副总指挥要想改变过境线路,也没有资格。
见白县长面现绝望神情,徐建川说:“我的同学帮我找到陈总指挥,说尽好话,陈总指挥到是答应见我,可是嫌我级别低,丢下话,说要是白县长出面,他才接见!”
白县长愣了愣,陈总指挥答应见,说明还有争取公路过境的机遇,机遇稍纵即逝,行不行都得去争一争,白县长应声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