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阿姨悲痛欲绝,心如刀绞,面肌抽搐,头脑昏昏沉沉,人站立不稳,要不是白县长在身边,自己身份摆在那里,她早给一般人家的妇人那样哭天嚎地了。
“还别说大姐,”见何阿姨样子,白县长小心翼翼、但又很有把握表情安慰道,“徐建川与众不同,专干做些别人做不到的事情,我敢保证,有徐建川现场施救,一会儿就有小芷脱困的消息!”
“呜呜呜呜……”白县长不安慰还好一些,这一安慰,何阿姨身体斜靠在待客区沙发上泪如泉涌,小声哭泣。
张书记看着白县长,他知道白县长在安慰何阿姨,然而洞内情况复杂,有如迷宫,徐建川就算有天大的本事,小芷可是被暗河水吸入暗洞,一样无能为力,这样的情况何阿姨未尝不知。
许阿姨急匆匆走进办公室,直奔何阿姨,叫声大姐,伸出手抚住何阿姨抽泣时一耸一耸的身体,挨着何阿姨坐下,许阿姨平常间口齿伶俐,这时却找不到恰当的话语安慰何阿姨。
残酷的现实摆在面前,什么安慰话都显得苍白无力,人有时就这样,在特定的时候,可以无所不能,又无能为力。
许阿姨是白县长夫人,白县长见何阿姨来了,赶紧叫许阿姨过来,这个时候何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