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欠债情况李书记已经了解,我们欠下这多么债没有人清楚,李书记给我们一样不清楚,我们也不能难为李书记,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里,大家回家该做什么照做什么,欠债的事情有什么情况听候通知!”
村民到也听话,周村长讲后也没有再说事,天色已晚,大家陆续离开院坝,院坝剩下李副书记及带来的人,还有周家村党支部、村委会的人。
此刻李副书记可以用恼羞成怒来形容,他谁也不理睬,转身走进村支部、村委会办公室。
院坝里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看着李书记、周村长,意思再也明白不过了,还是你俩侍候李书记吧,我们就不去自讨没趣。
李书记、周村长对下眼神,目前的情况只能如此,人多了反到不好讲话,比如乡上几个人,说起欠债给他们有直接关系,现在他们责任推给县上,没有人可以否定债务问题,到时反到不好说事。
李书记、周村长走进办公室。
李副书记铁青着一张脸,在他记忆里,从参加工作到现在还没吃过这么大的憋,窝囊无比,打不出喷嚏。
见两人走进办公室,后面没有跟着人,李副书记怒道:“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周村长尴尬着脸道:“大家不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