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身旁,毕恭毕敬,给孝顺儿子一个样子。
何阿姨也没有叫徐建川坐,擦擦眼泪,说:“组织安排老张走,我也没有意见,走就走呗!这些年他在福祉县干得挺辛苦的,也该享享轻闲了!那些人以为福祉县有好果子吃,让他们吃去!”
听得出来,何阿姨心里有怨言,但也无奈,体制就这个样子,由不得个人,一切有组织安排,个人服从组织,全党服从中央,铁的纪律,没有这条纪律,恐怕整个体制都散了。
“张老走,我们也跟着走,不留在福祉县碍着那些人的眼睛!”何阿姨神色恨恨,不甘心,她说到这里叹声气,看着徐建川,面现无可奈何神情,“可是小芷不走,她拗着要留下来,我给他讲了半天话,口水都讲成了血泡子,可她就是听不进去,坚决不走,还说她这是要钉在福祉县,看他们敢把她怎么样……”
何阿姨停住话,低下头,泪水汹涌澎湃,大把大把砸在地板上,要是夜深人静,都听得到砸出的声音。
“何阿姨……”面对何阿姨,徐建川拙嘴笨舌,找不到劝解说词。
“小徐,你说阿姨该怎么办嘛!”何阿姨先前只流泪,忍住不哭出声,一声小徐,这下可好,何阿姨情感闸门打开了一样哭起来,全在没有书记夫人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