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川看着郑碧容样子神情有点发懵,好像刚才发生的事情是自己一个人所为,与郑碧容并无关系。
一个男人,再怎么说也不可能完成只有男人、女人共同努力才能完在的事情,徐建川说:“郑姐……”
“都是你干的好事!”郑碧容打断徐建川的话,语气恨恨,面色不善,都是你的错,自己是受害者。
徐建川眼睛瞪着郑碧容,手停止了在郑碧容身上捡蕨基草草屑:“郑姐,纪委还没找上门吧,我怎么觉得,你已经忙着撇清自己,不厚道吧?”
郑碧容妙目媚着徐建川,自己也忍不住了的表情,娇身向下一弯,扑哧笑出声,直起身体,挥动两只小粉拳要打徐建川:“都是你!都是你!”
“好好好,都是我,都是我,这样行了吧!”徐建川双手举起,做出投降状。
郑碧容这才放过徐建川,拿出小圆镜煞有介事照照脸面,不照不知道、一照吓一跳,头发蓬松,比地上的蕨基草还乱,还沾着许多蕨基草草屑,哎呀呀,怎么会这样子:“都是你!都是你!”
反正都是你,郑碧容反到没有一点责任,事到如今,确有其事,郑碧容可以撇清,自己没法撇清,徐建川愣在那里,男人就这样,许多时候处在风口浪尖,过不过得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