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云飞来电话时,楚晋升已经上床睡觉,他起身下床,走到房间窗户前,拉开窗帘,透过玻璃望向县城。
县城灯光斑斓,天空悬浮城市光晕,灰蒙蒙一片,黑暗笼罩县城,县城有种无可脱逃的悲哀。
楚晋拨通一个电话,声音平淡,给老熟人拉家常似的语气。
“县政府招待所九二0房间,狗男女在干苟且之事,你带几个人去,拍照,摄像,痛打狗男女!”
“知道了!”
“伤筋动骨可以,不要人命!”
“知道了!”
“拖出去扔上大街!”
“知道了!”
“事情做成报酬比平常高一倍!”
“谢谢!”
楚晋升电话收了线,看着远处县政府招待所十三层客房大楼,大楼在黑暗、严寒中独立,阴雾弥漫,时隐时现,给人种海市蜃楼般感觉。
今晚注定发生重大新闻,白书记最信任的人、旅游大开发功臣、刚刚从福祉县升起的政治新星将被人赤身裸体扔上大街,身败名裂,就此夭折,想想都激动人心。
楚晋升揣测白书记得到这一消息的心情,将是什么感想,是对捉奸者愤怒、还是对徐建川惋惜,是对捉奸者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