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大马后面给憋得,直想蹿到前面去,吼叫一声乱跑一气,申诉自己的屈憋。
可人家是迎亲,有规矩。悍马了不起又能怎么样呢,不能超过枣红大马,新郎倌骑在枣红大马上,给一个区域的书记那样。官职顶天,高于一切,不可以逾越。
悍马何等的强悍,耀武扬威,可以跑出风卷残云、在战场上叱咤风云,可现在屈居第二。作蜗牛状,引擎轰鸣声委屈得像是在哭鼻子。
林铃转头看徐建川,不满表情:“这就是你要我看的婚礼场面?”
徐建川也觉得这种场面太那个了,然而小袁迎亲,他也不好评论,说:“小袁讲了,小许家要按照当地习俗迎亲,应该有看点,还得有耐着性子!”
林铃一脸苦不堪言样子:“我这可是悍马嗳,难受死了!”
徐建川嘿嘿笑笑:“悍马又能怎么样呢,人家风俗习惯,我也没有办法!”
“你开!”林铃小脾气上来了,把手柄推上空挡,拉起手刹,推开车门,下车。
徐建川笑笑,怎么说呢,开悍马车与人同行,肯定比受罪还受罪,但有什么办法呢!
徐建川推开车门跳下车。
小袁回头见两人下车换位,望着两人笑笑,很不好意思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