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过她,当他压迫着她时,看到她惊慌恐惧、拼死反抗的情形,他停止了自己的合法攻击。
两个大男人坐在办公室待客区,隔着茶几,面对面。就这么谈起了郑碧容。
郑碧老公面对徐建川,不好讲话,徐建川比他年轻太多,没有结婚,面色青涩,还是愣头青小伙子,怎么讲得清楚他与郑碧容的感情问题。
但来了,又不能不讲,他来就是要讲话的,他懂得,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得依靠组织解决:“徐局长,小郑生病了?”
“谁,谁生病了?”徐建川看着郑碧容老公,像没听清楚那样着急问,还一脸惊讶表情。
他对郑碧容的状况了如指掌,知道郑碧容不是生病,即便生病也是衷情于他应付老公的正常表现,他心里有数,故作惊讶而已。
“据我关察,小郑应该患了抑郁症!”郑碧容老公目光移开徐建川,一脸沉重不安。
“抑郁症!”这可是要自杀的神经系统疾病,公务员、尤其是领导干部,谁不知道这种疾病的可怕、厉害,徐建川大惊神情,“郑局长好好的,这怎么会?我们怎么没有看出来呢?”
“这是一种神经疾病,看上去好好的,其实已经很严重了!”郑碧容老公抑郁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