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徐建川,郑碧内心感到灼热慌乱:“这么久啊!”
徐建川嘿嘿笑笑:“很想我,是不是?”
“是!”郑碧容在徐建川面前,一点不隐瞒,不掩饰,很想就很想,想得茶不思、饭不食,彻夜无眠,体内血液、情绪潮涌般不能平息。
郑碧容也觉得奇怪,自己原来老公一年探亲一次,平常间老公不在身边她一点不念想,精神、肉体都不需要老公抚慰,更是没有那种刻骨铭心的爱恋,人伦可有可无,她曾怀疑,自己这种状况,是不是生理、心理出了什么问题。
可是给徐建川有了那种关系后,自己根本就离不开徐建川,那种刻骨铭心、那种散魂失魄、那种云里雾里、那种欲生欲死,她在徐建川身体下面变成永不复生的齑粉也在所不惜。
“想我就来省城啊!”徐建川也不转弯抹,直抒胸臆。
郑碧容知道,党校对学员管得紧,要党性锻炼,即便在省城的学员,在校学习期间也不许回家,只能周五下午离校、周日下午必须回校。林铃家在省城,周五徐建川离校也该去林铃家,自己和徐建川根本就没有见面的时间。
“我来省城见不到你,来也是白来!”郑碧容忧郁语气。
“你呀,头脑就是不开窍!”徐建川大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