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部长如何不知道，所谓调查，并不是要调查真相，社会大环境就如此，上面需要什么样的调查结果，调查结果为了不会符合上面心意。
明书记有了调查结果。福祉县政府与宏泰集团达成协议，签订合同，启动风景区建设，曲副书记等人就算知道上当受骗。也不敢吱声，他们胆敢得罪明书记，凉他们也没有那个胆子。
明书记也想把调查工作交给张部长，张部长讲了自己苦衷，他也不便把这事交给张部长，面现送客表情。
张部长站起身。告辞离开明书记办公室。
明书记想了想，自己来到永宁市，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一切只能靠自己。
他认为，自己应该调查出大概情况，再派人下去调查。
明书记叫秘书拨通曲副书记办公室电话。
曲副书记办公桌上电话响起来，自从手机、电脑普及后，办公桌上座机有如摆设，很难发声。
曲书记内心下意识紧缩，谁拨打自己办公桌座机？
曲副书记伸手拿起听筒子，贴在自己耳朵上：“喂，哪位？”
“曲书记吧，明书记给你讲话！”明书记秘书声音无表情，把听筒递给明书记。
曲副书记目光一缩，“明书记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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