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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的人说了什么,她眼睑慢慢垂了下去,没有犹豫,便答应了。
又给室友打了电话,下午请假玛。
取了点钱以防要用,匆匆坐上公交,绕到城南一个半旧不新的老式小区。
和郑天涯闹翻的这一个多月里,施润没有和郑妈妈联系过,手里有郑家的钥匙,还没来得及归还澉。
她直接开门,郑妈妈躺在床上,虚弱地强撑着要起来。
施润赶紧按住她,“阿姨好好躺着,药吃完了?郑天涯呢?”
“天涯忙,好多天没回来了,我不敢打搅他。”郑妈妈脸色苍白,看得出来病情有些重。
“麻烦你跑一趟了,润润,钱在客厅的罐子下压着,你帮我去医院开药就行,我实在没力气走动。”
施润担忧:“阿姨跟我一块去医院检查吧,这都两年了,医生说可能复发就在这会儿。”
“别担心,就是药吃完了,心脏难受。”
郑妈妈停了一会儿,就拉住她的手,张了张嘴,终究是说了出来:“润润,天涯的事……阿姨说声抱歉,他有他的苦衷,不求你原谅。阿姨欠你的,阿姨慢慢还。”
施润慢慢垂下眼眸,不愿多提:“阿姨你休息,我马上去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