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润被他的话伤了一下,扁着嘴:“不是啊,叔叔,你给我买这么贵的衣服干什么?还是童装……”
她神情严肃起来:“你是一个靠体力挣钱的,在我面前充什么大款?”
“……”
某人扶着额头,脸更阴沉:“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是男公关?”
施润仔细回忆,好像真没有,每一次都是她在说牛郎牛郎的,然后他沉着脸,施润的理解是,牛郎都不想被人当面说起职业问题。
难道不是?
“那你是干什么的。”
“做生意的。”
“做生意?那还不就是牛郎么,一个意思!”
“…………”
半小时后。
宾利停在一家古色古香的餐厅前。
进了包厢,男人的脸色依旧不好看。
这顿饭吃的施润极其消化不良,几次开口讲笑话,某人都是冷冷一瞥。
黑压压的气氛直到侍应生上来一瓶红酒。
施润抓住了机会!
倒酒,高脚杯里满满的,端起来,“叔叔,你送的衣服我收下了,谢谢。别不高兴了,来,我敬你!”
男人长指端着酒杯,不动,看她仰头,咕咚咕咚,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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