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和周婶都给她加油打气,她没有退路,慌张地轻轻敲了敲门。
三声过后,他不予回应。
施润等了等,闭上眼又敲了三声。
……
她不敢再敲了。
心情无比沉重地下楼,可是,也悄悄松弛了一下。
真的很怕和这样的他一桌用餐。
晚餐没有吃几口,心绪沉闷忐忑,难以下咽。
施润早早上了楼,恍恍惚惚坐在卧室的床沿,保持静静的状态,聆听门外书房那边的动静。
但直到夜里十点,他也没有出来。
施润强撑着,眼皮渐渐沉重起来,心底的心惊胆战更让她身心俱疲。
到十一点半,她觉得他应该就在书房过夜了。
她惴惴不安的洗漱完毕,上了床,还不怎么敢睡,害怕他突然回来卧室。
但实在累了,心里对他的胆颤让她身心俱疲,撑不住了。
施润伸出小手,扯来被子身体蜷缩成虾米状,缩在温暖的被子里,小口呼吸,她迷迷糊糊地就想,明天等他气消了,她会跟他好好解释,为什么去了医院,为什么和郑天涯在一起,电话里为什么说谎,她统统可以说明,只要他不再生气。
这段婚姻,她仍想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