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为律放下古瓷茶杯,“大致是我想的法子顶用了,两个年轻人没有感情基础,应是按您的预想,很快就要分道扬镳了。”
顾振涛矍铄的目光定了定,不显喜怒地说了这么一句:“没感情基础?我老人家可是觉得,你家丫头喜欢雪政喜欢的紧。”
施为律脸上微微出现讶然之色,和施润从不交流,这丫头不是从小到大喜欢天涯吗?
顾振涛拿过拐杖,站起身遥望那一片青葱竹林,目光深远道:“我那大孙子多睿智的一个人,那些娱乐花边不足为信,多半是他防备你我,逢场作戏给我们看,他这一生也就爱过一个阿离丫头,不是玩女人的草包。”
“那这……”施为律也跟着站起。
“雪政的母亲,那是三十一年前的事了,他要查也无从查起,只要我儿子不出现雪政什么都不会知道。为难的是躺在医院昏迷不醒的那位,那才是雪政当做母亲的人,那女人一醒,难保不会泄露什么。”
施为律默然,听出来顾振涛是在谴责他,当年做事不干净利落,留下麻烦。
顾振涛转了个身,将近九十岁的精锐目光直逼五十出头的施为律。
“小施,雪政与你家丫头相差十二岁,我查不到他们婚前的交集,你说说,雪政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