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以保全尸。”
“这是诬陷,诬陷!”司马家主面容赤红,嘶吼说道:“我何曾做过勾结白莲教的事情,谋杀朝廷命官更是无稽之谈。”
“无稽之谈?”宁采臣沉声说道:“你敢说,你没有对本官出手?”
“本官?你究竟是何方神圣?据我所知,金华官场中并无你这一位。”司马家主大声叫道。
宁采臣笑了笑,声音冰寒:“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金华官员了?本官乃是五品给事中,朝廷言官,圣上都不可杀,你却要诛杀与我,难道不是谋杀朝廷命官?”
司马家主满脸惊骇:“五品给事中?这怎么可能,你看起来只是一个寒门书生……”
“就因为你以貌取人,觉得我只是一个寒门书生,才会因为一个奴仆想要诛杀我吧?”宁采臣冷道:“我也不与你多说,知府大人的手谕在此,希望司马家主早日上路。”
司马家主眼中闪过一道恐惧,脸色苍白的踉跄后退,退至人群之中,声嘶力竭地对着众奴仆叫道:“给我关门,阻拦住官兵。”
“不知死活!”罗应浩挥了挥手:“捉拿司马家主,生死勿论。”
迫于以往的淫威,司马家的奴仆拼命关门,用手中的棍棒刀枪阻拦住府兵的脚步,给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