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淡淡开口:“唐伯伯知道我的情况后,不仅让院长多抽点时间开导我,还每个月都来孤儿院跟我吃饭,他也没有跟我说太多,更多是一种默默陪伴,也就是这种陪伴,让我的心温暖起来,我渐渐把他当成父亲。”
“他还把流星刀法教给我,我笨拙,比不上其余小伙伴,于是从早到晚的练刀,风雨无阻。”
“日子有点累有点苦,可是却前所未有的充实。”
叶子轩靠在椅子上:“有人关心,生活确实充满希望。”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可以长久,可是没有想到,一个月高风黑的夜晚,”
两碗热乎乎的面很快端了上来,上面卧了一个荷包蛋和些许葱花,色香味俱全,唐薛衣却好像忽然失去胃口,没有去触碰筒中的筷子:“六名蒙面男子杀入孤儿院,锁住出口,见人就杀,一场大火,毁掉整个孤儿院。”
他的脸上掠过一抹挣扎和痛苦:“小伙伴和老师加起来八十多人,不是死在刀下就是火中。”
叶子轩望了老妇一眼:“所有人都死了,就你们两个活着?”
期间,面馆外面还路过七八个游客,闻到面汤的香气都探头探脑一番,但见到简陋的环境以及苍老的老板后,他们又一溜烟的跑了,老人家也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