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吧,看看究竟怎么回事再做打算。”随后他又向张醉墨轻柔出声:“醉墨,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我一个人守着就行。”
张醉墨固执的摇摇头:“不,我留下来陪你吧,手术不知道要做到什么时候,做完之后,也不知枯花什么时候醒来,你又不能随意打盹,毕竟白色身影刚才没有杀掉枯花,不代表他会就此罢休,说不定转过身就假扮成医生来灭口。”
“总是有人需要跟你轮换盯着。”
叶子轩苦笑一声:“你电视看多了。”
此时,一辆黑色轿车正缓缓驶入叶家西侧花园,叶改革的住宅,车子通过几道关卡后,停在主建筑的阶梯前面,车门打开,穿着一件黑色背心的叶天荡,精疲力尽钻出车门,手里提着一件白色大衣,脚步沉重的走入还亮着灯的大厅。
他走的很是缓慢,似乎每一步都有千斤重,只是护卫想要上前搀扶,却被他轻轻摇头制止。
“天荡,怎么今天那么早回来?”
正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一个华衣贵妇笑问一句:“一向对你严厉的无心大师肯让你提前出门?你赶紧去洗澡处理伤口,然后过来吃宵夜,妈给你炖了熊掌,是你外公让人从东北空运来的,他下午带人去打猎了,恰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