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说什么。
“砰砰砰!”
此时,陈氏阵营的防线已经被攻破,藏着陈三元和女伴的房车,遭受到不少棍棒打砸,砰砰作响,如非玻璃和车身够厚实,怕是早被和记帮众砸开,把他们拖出来一顿暴揍,饶是如此,车内猪朋狗友和女伴也是缩作一团,哇哇直叫。
陈三元也是眼皮直跳,有点后悔没有练点身手,不然就不会任人宰割,起码可以冒险冲杀出去,同时他握着电话不断吼叫,要警察组织队伍来营救自己,房车再坚固厚实也经不起不断打砸,而一旦被对方砸出缺口,一行人就麻烦了。
陈三元可以想象被对方棍棒轮砸的场面,清楚自己就是不死也会断手断脚。
跟陈家关系不错的警官已收到电话,也三度组织警员向房车位置冲来,无奈和记帮众知道他们意图,五六百人横在路上阻挡,推推搡搡,让他们根本无法靠近,三次营救都被和记帮众冲散,十多名警员七零八落,无法形成营救效应。
急得警官都快拔枪射杀和记帮众了,只是他心里清楚,一旦自己开枪杀人,激发凶性,那这场群殴就会变质,火拼绝对升级,到时双方就不是简单的伤人,而是下死手了,混战结束,躺在地上的人不是送医院,而是全部送火葬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