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何事?”
“师父!”吴赫又哭了,好比沙漠中遇到绿洲的喜悦之哭,又如同离散家属见面的激动之哭,哭得十分的内涵。
阿九以为吴赫还在纠结失恋的事儿,心里好笑,但身为师父也不能一直笑话徒弟,还是安慰道:“不就是个妞嘛,改天让你灿荣哥再带你泡一个不就得了,行了,多大的人了,别哭了啊。”
“不是啊,师父。今天来了一伙人,开始时候大家都挺高兴的,还一起喝酒了,后来不知道怎么了。有一个长得像朴明秀的家伙把桌掀了,东值哥被压桌底下了,还差点打起来……”吴赫竹筒倒豆子似的一口气全说了,阿九的脸色越来越沉。
听吴赫说完了,阿九深吸了口气。缓缓道:“是你灿荣哥让你打的电话?”
“不是。”吴赫抽泣着:“东值哥说让他打电话找你,但是灿荣哥没打。我在旁边一直听着,他们还为这事吵架了。灿荣哥说找地方泻火,东值哥也没去,然后灿荣哥就自己泻火去了。”
“行,我知道了。”阿九点点头,拉开车门上了车,把车子发动起来,道:“你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事儿?”
“不是啊,师父。我想让你来接我,这地方太可怕了,我可不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