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物色掌事的?”
一听这话众人都绷直了身子。
瑾安容眼睛迅速瞄向金婈,脸上既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这事一旦过了太福晋的金口便铁板钉钉了,自己等了这么多年总算有了一次机会了。紧张的是,凡事总怕有意外啊,谁也不好说。
其他人等也不见得轻松。
虽然此前金婈已经把事派给了瑾福晋,但现在是太福晋亲自提起,瑾安容能不能拿稳,太福晋不管则罢,如果太福晋插手,那在座任何一个人都还有一线希望。
当然,这希望也不会大,金婈在后府里说话的分量是不容小觑的,哪怕是太福晋。
不管如何,此刻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一本经。
唯独金婈不是很在意。她也没想到太福晋这会提起这个话题,不过她没有其他想法,她认为太福晋大概是趁此刻人齐,确认一下,以免引起争抢的戏码。大宅门的家长,多不喜后院出乱子也是情理之中。
“哦,太福晋不是上回特意叫我去,说此事也不过是小事,由我自己定夺就行了吗,当然我是不能把府里任何一件事情当成小事的啊,这些日子我反复斟酌了不知道多少回,心里的人选是定了又否了,否了又定,连我屋里的宝莲都劝我别伤了神,眼看中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