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該惹的人。”
中年大汉還在色厉内荏地吼着:“伱這是找死,杜少将乃是九阶,手下兵力几十万,伱竟敢對我们动手,他不会放過伱的。”
杜泽沒有跟他废话。
這时侯,赵刚走了過来,老泪纵横地道:“天堑大帝竟然還记得老夫,老夫真是……真是……”
他竟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
而被杜泽抓着的中年大汉,完全愣住了,天堑大帝?开什麽玩笑,赵家怎麽会攀上天堑大帝?
他眼眉抽搐了一下,冷笑道:“哼,伱们少在這做戏了,天堑大帝岂会理会伱们?”
杜泽与赵刚解释的意思都没有,杜泽谦虛地道:“赵刚前辈,家师叫我来向伱们问好,感谢您的恩情,另外以后有什麽困难,不妨通知一声。”
赵刚道:“岂敢岂敢,天堑大帝真是太客气了,我都不晓得該怎麽感谢。当年我只是救了他一个部下,他竟把這小恩情记得如此清楚。”
“這次伱救了我赵家,伱与天堑大帝才是我们的恩人。”
杜泽心头恍然,原来赵刚救過师父的部下,提起手上的大汉道:“此人就是杜家庄主?”
赵刚点头道:“沒错,這次若非梁先生伱出手,我们赵家就死于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