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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好了么？”韩是非问得暧昧十足。
“嗯。我和肖在一起呢，给她画画呢。”张小可把话筒拿开点，肖喊道，“韩，我在呢。”
“那就好。”韩是非在电话那边也踏实了不少。“晚上准备吃什么？让肖也一起吧。”
“咱俩都不会做饭，我想想哈，”张小可说，“肖这两天也没说忌口？晚上在家火锅怎么样？”
“这个不错。我买点底料，你一会带她去菜市场吧，去买点东西。”韩是非说。
“好！那我先画画啦！”小可挂掉电话。
“我听到了‘火锅’，这是什么？”肖一知半解地问。
“一种中国美食。”张小可收笔，看了看自己的作品，“拿中国画风画洋人，果然很奇妙。”
“我画完了，”张小可说，“不过画的不好看。”
肖跑过来，两个眼睛发亮，“好有味道，我很喜欢！”肖闻了闻还带着墨汁味的纸张，狂抱小可，“哇，好美好美！我要好好保存，这种纸太柔了。”
“你要这么喜欢，我再写两个字吧。”张小可想了想，写了一首《红楼梦》中真真国女儿写得一首诗，昨夜朱楼梦，今宵水国呤。岛云蒸大海，岚气接丛林。月本无古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