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拾圣人牙慧,赚个机巧贴补钱,哪里来的聪慧。若论功劳,是你为我洗鞋给了我启发,是洪妈妈和奶兄为我在外实验奔波,才转回那点儿辛苦钱罢了!”沈芳年不以为荣。
若不是前两年她这边出现明显克扣,也是为了贴补为她费劲心思的洪妈妈和卷碧宝笙,她才弄出来这个不算发明的发明,由奶兄洪妈妈出门周全,以那镶嵌技巧,得了三十两银子手头方便。
“那也是姑娘聪慧,奴婢们刷了一辈子的鞋子,也没能想起来,姑娘侧侧脸!”卷碧轻轻嘱咐道,姑娘刚上身的新衣服,可不能因为她的不经心打湿了,那可是她的过错。
可怜她的姑娘,四五岁就开始为她们这服侍之人精心打算,翻过年六七岁,还要为自己争一份应得的待遇,让姑娘小小年纪就这样费心思,真是她们这些做奴婢的过错。
沈芳年只要侧脸伸手,接过宝笙绞好的温热毛巾的卷碧,就温柔的将她的脸手打理干净,最后从搁在圆桌上的托盘里,拿起一个小巧圆润的瓷盒打开,挑了些面脂在掌心中润开均匀地抹在沈芳年的脸上,细细的将沈芳年的手指都一根根沁润过来。
“卷碧宝笙你们将我照看的太好了,没有你们我可怎么过啊!”转过身,由卷碧轻轻的通着黑发,沈芳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