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没人回应。
甘谷雨和沛沛对视了一眼，再次喊道：“院长？”
“在这儿呢！大清早的咋咋呼呼喊什么喊？”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从办公桌后边传了出来。
甘谷雨嘴角一抽，走近办公桌，这才听到了后边传来一阵不甚悦耳的咀嚼声。他犹豫了片刻，绕道办公桌后边一瞧，顿时神情古怪。
只见一个胡子拉碴的老头，正蜷缩在办公桌地下，认真地啃着一块酱排骨。他那身破破烂烂的灰袍上已经沾上了油污，可他却丝毫不顾，仿佛就算天要塌了，他都得先啃完这酱排骨才会去理会。
“您——”
“嘘——闭嘴！”
甘谷雨刚开口，就被老头摆手低声制止了。他瞪了甘谷雨一眼，连忙又扭过头去，专心对付起他的酱排骨。
甘谷雨和沛沛面面相觑，不知眼前这是什么情况。终于，老头啃完了酱排骨，这才舔着手指从办公桌下面钻了出来。正当他要开口时，楼下却传来了一声呼喊：“老师！我刚放桌上的酱排骨呢？”
老头闻言，心神一紧，竟是咬了自己的手指一口。他急忙将双手往身前的袍子上一抹，干咳了两声，喊道：“老头子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忘记自己已经把酱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