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孙董能不能明白？”
马学文在对孙峰和孙海的称呼都变了，他不是一个特别现实的人，但今天对方这完全属于逼宫，根本就没给他留下任何的余地，那么马学文自然也不需要去照顾别人的情绪，大家半斤对八两。
孙峰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哥，孙海则显得有些犹豫了，他昨天和马学文聊的很多东西，晚上的时候他都去设想了一下，不少点子的确是好的，可现在要实现并不容易，不知道多少年会达到马学文所期望的那种预期，而且刚刚马学文说的很多都是实情，文婷集团赚钱的项目很多，但是账面上却没有太多的钱。
一个城市中心的建造计划，几乎就让文婷集团账面没钱了，陆陆续续每个月的紧张，也全部都投入到了互联网中，至少现在看来，马学文的投资还没有得到太多的收益，如果只是维持收支平衡，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即便那些盈利的项目，也是互联网这种虚无缥缈的身份，能够存活多久，孙海还真不好估算，如果孙峰真的做出这么大的牺牲，用百分之十的华夏股份去换文婷集团百分之五，并且还拿出那么多现金的话，一旦马学文后面没有发展好，或者说互联网不过如此的话，可就把孙峰给坑惨了，所以孙海才会产生犹豫。
“当然，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