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作,该轮到何煊了。
    当柳恒将话筒递到何煊面前时,看到他面前的宣纸上真是一片空白,忍不住开口笑道:“何先生看来太紧张了啊!紧张到连字都不会写了啊!”
    “柳恒,你别这么说。兴许是何先生已经写在了纸上,只是……我们才疏学浅,看不到而已。”胡伯岩也凑了过来,开了个玩笑道。
    台下的众人听到后,也都忍不住被逗笑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何煊却真的将胡伯岩说的这个“梗”接了过去,把宣纸拿了起来,展开后,指着空白的纸面说道:“没错!我的诗的确已经写在这上面了,只不过……傻子看不到罢了!”
    嚯!
    何煊这一句话,顿时就让满场的笑声戛然而止。
    这不是和“皇帝的新衣”一样么?
    何煊这是把全场的人都给骂进去了啊!
    有些诗协的老同志,听到这话,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了起来,要不是有素质在,恐怕已经上台去骂何煊一句岂有此理了。
    “这个何先生,自己写不出诗来,还……还拐弯抹角地骂我们都是傻子么?”主席袁伯符也满脸愠色地甩手不满道。
    “何先生这话,的确是有些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