泻,而将他打的吐血,最后抑郁自杀了,此事对我触动很大,甚至一夜头发白了一半。我从小学医,在我心里国医是救死扶伤的学问,不能有半分的粗心马虎,要敬重敬畏,更要虔诚,所以我才那么狠的打了大儿子,但他死后,我一直在反思,自己是对是错?”
王博躺在床上回忆的道。
叶峰静静听着。
“子孙自有子孙命,我能管得了一代,却管不了世世代代,最终我放宽了对子孙的教育,该说的该教的完成后,便不再管束,好在二儿子王逊天赋不错,孙子王坤更是聪明不凡,以至于我欣慰之余,彻底不再管辖御医堂的事情,这些年御医堂确实发展壮大了,赚了很多很多的钱,但人心却黑了!黑的,再也洗不白了。”
王博又道。
叶峰只能听,却无力劝慰。
哀莫大于心死,而此刻的王博,却是在大限到来之际,心先被不肖的晚辈灭杀了。
休息一会儿,压下心头的浓烈失望与自责之后,王博看着叶峰道:“我有一个请求,不知叶医生是否能答应。”
“老泰山但说无妨,能帮助的定会竭尽全力。”
叶峰当即道。
他绝无法去拒绝一个将死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