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峰面色有了一丝凝重,在伊尔库克的时候,他已经对伊万诺夫施展索命针,然后询问出了一切。
“是不是北洪门的人?”
怒罗汉似乎猜出了一些。
“此事我自己处理便可,我不想连累杨伯,如果杨伯想要帮我,就将我母亲带回济州,好好帮我照顾便可,其余事我自己就行,而且安全可以保证。”
叶峰道,他深知隐藏在背后的人高深莫测,不想怒罗汉如此忠肝义胆的南洪门护法,再遭受连累。
“少主,我必须跟你去,你若出事,我没法跟陈舵主交代!”
怒罗汉坚定道。
“有些事,注定要自己去承担,去面对,南洪门仇敌众多,复兴磨难重重,我若一切事情都依靠杨伯这些老人,日后又怎能服众?怎能独扛大梁?有时候磨难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先胆怯,人只有活出自己的骨气与坚韧,才能像是宝剑,越磨越锋利,世人敬畏!”
叶峰张口道,身上有种清淡却让人折服的气势。
怒罗汉听罢,眼中闪现犹豫,但最终也只能点头了。
虽说他不愿意让叶峰独自去涉险,却也明白叶峰说的有道理,南洪门虽然现在散沙一盘,但龙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