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店还要养活一家三口,所以还望姑娘不要介意。”
华兮绾理解地摇了摇头,唇边微微勾起一抹笑意:“老板多虑了,此事确实是芜莜荒唐了,芜莜还是再去找地方住吧。”
说完,华兮绾便再次转身,就要离开。
北溟的病越来越重了,她现在是一点时间都耽搁不起。
“姑娘你别急啊,我要说的就是这件事儿呢!”老板见华兮绾又要走,连忙叫住她,“虽然我不敢让姑娘住,可是我知道谁敢啊!”
“谁?”华兮绾立即追问道,眼眸中重新燃烧起希望的火光,看的老板心头一颤。
之前没有仔细看,现在他才发现华兮绾的容貌真的是美得惊人,特别是当她眼眸发亮的时候,原本有些苍白的娇颜,也添上了一抹夺目的色彩。
“就是离小店不远处的姜老头家里,那老头子也可怜得很啊,自己是一个瞎子不说,青年丧妻,中年又丧子,到了老年,又被他的续弦给拿走了所有的钱,留给他剩了一间还算大的祖屋。”老板摇了摇脑袋叹息一声,似乎十分同情姜老头的遭遇。
“为什么老板会说我们一定能在那里住下呢?”华兮绾疑惑地问,同时指了指自己和北溟身上的血迹,尤其是北溟,他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