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的,洛宣自觉地把北溟的潜台词当做了后一种,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王爷无需动怒,是本太子不让通报的。”
“那这可就是太子殿下的不对了,本王的王府什么时候成了什么人都可以随便进入的地方了?”北溟挑了挑眉,眼眸中隐隐浮动着怒气,语气森然得令人胆寒。
洛宣一边仔细为洛盈检查着伤口,一边笑道:“皇妹在这里,溟王爷,咱们也算是亲家了。”
“谁和你是亲家,她怎么来的,我们彼此心知肚明。”北溟却是毫不领情地开口,神态自若地打量着手中的白玉茶盏。
先前被他的内力震碎了一个,真是可惜了。
被北溟的话一堵,洛宣自知理亏,只得重新转个话题:“此番前来,是找溟王爷有事情要商议的。”
本以为北溟会随着他的话题,给他一个台阶下,可谁知北溟先是不在意地摆摆手,悠悠地开口道:“这一码事归一码事,本王还是想要先处理眼前的事情。”
闻言,洛宣皱了皱眉头,问道:“溟王爷指的到底是什么事?”
“自然是,她劫走本王王妃的事。”话音刚落,北溟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犹如寒刀一般刺向洛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