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是她的噩梦,如何也难以忘记。
“那北溟绝对是故意的,怎么可能就那么巧,就在洞房花烛夜里把面具取下来?据我所知,北溟在三年前的大战传闻受伤后,就一直带着面具,再也没有取下来过,就连知道他受伤,为他治疗的太医,要么死了,要么哑了。”洛宣沉吟片刻,眼眸中闪过一抹释然,“所以,北溟绝对是为了让你害怕,才故意做了一出假戏,最有可能的是,北溟根本没有毁容!”
洛盈虽然还是害怕,可也还是点点头,犹犹豫豫地答应道:“我知道了……”
“你要想尽办法去引诱北溟,我一定要弄清楚,华兮绾到底是不是北溟用来当作晏楚澜替身的人。”洛宣语气中带着坚决,如果只是替身,那么他们只需要想办法把真正的晏楚澜接回来,如果不是的话,那就只有控制华兮绾。
就算现在他们和北溟是暂时合作的状态,可是谁知道北溟有没有属于自己的底牌?
江山的角逐中,他一定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利用的棋子,包括自己的皇妹。
面对着这样野心勃勃的洛宣,洛盈只能点点头,随后两人在房间内陷入了沉默,侍女的血已经在地上干涸,留下的只有狰狞的颜色,以及淡淡的,还未散去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