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溟又想起了洛盈嫁过来的时候,第一次见到他的容貌,直接被吓晕了过去,说是不在意绝对是假的,如果有谁说不在意自己的容貌,怕是除却圣人,没人不会不在意。
更何况他的容貌被毁,对今后要做的事情,有不晓得影响……
“差不多三年半了。”北溟想了想,回答道。
此时他的心里竟然颇为有些期待,听华兮绾的语气,显然不是因为只是单单的好奇,他很期待华兮绾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听到这里,华兮绾轻移莲步,走到北溟的身旁,伸手轻轻地抚上了北溟被毁的脸上,衣袖从手腕滑下来,露出了凝若羊脂的手腕,温润的白色和北溟脸上暗红色的狰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白净的指尖在北溟的脸上游离着,华兮绾时不时停下,稍稍用力向下摁着,一边留心观察着北溟的神色。
“还有知觉吗?”华兮绾轻声问道,那副专注的神情一如她曾经在二十一世纪面对自己的病人的时候的专注,眼眸中闪烁着别样的光彩,格外地引人注目。
北溟微微闭了闭双眼,似乎是在仔细地感觉着华兮绾的动作,随后才开口道:“还能感受到一点。”
闻言,华兮绾不由得心头一喜,既然北溟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