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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十点钟。
红墙之内,一间古朴的书房之中。
一位老人正在写字。
老人穿着极为整洁的黑色中山装,头上的头发一丝不苟的向后梳理着,脸上的神态极其的认真,似乎沉醉在了书法的世界之中。
一张三尺的白色宣纸,一支粗如儿臂的狼毫,一笔一划,都极其的深刻,力道直头透纸背,苍劲有力。
老人写的是一个道字。
似乎老人多少年都只在写这一个字,今天这个道字银钩铁画,让人一看之下,似乎有一股森然的杀机,喷涌而出。
稳稳的收起最后一笔,老人手握狼毫,看得无比的出神。
良久良久,老人这才放下手上的狼毫,顺手抓起桌边的一根雪白毛巾擦了擦手,然后转身对着站在背后的朱世海微微一笑:
“世海啊,你们年轻人闹点矛盾,也是很正常的嘛,何必把状都告到我这里来了。”
方建国在朱世海的身后站着,一脸的平静,似乎事不关自己。
朱世海一脸的悲愤之色,低着头轻声说道:
“方爷爷,我爷爷说了,他们这样做,就是在打他的老脸,打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