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被时笛和经纪人嘲弄,又要漫长地等待妇科检查,又要脱裤检查。
    她整个人就是一直绷着,像绷紧的一根弦,这根弦现在被他宫欧生生地切坏。
    “宫欧,做人要有点底线!”时小念瞪着他的俊庞一字一字开口,“你以为我想做这种检查?如果不是你像只疯狗一样咬着我不放,我会来这里?”
    是他拼命要她交出莫须有的宝宝;
    是他不由分说地强占她;
    也是他口口声声说她是骗子、说她放荡、说她有心机,她究竟做错什么了?
    “你说谁是疯狗,你敢打……”
    宫欧正过脸吼道,声音再一次湮灭在他的薄唇间。
    这回不是因为巴掌,而是因为她的眼睛。
    她坐在那里,瘦瘦弱弱的,巴掌大的脸上除了苍白还是苍白,一双眼睛红得可怕,像蒙上一层浅浅的血色。
    他的胸口猛地一震,像被什么狠狠敲着。
    敲得有些疼。
    时小念眨了眨眼,不让眼泪掉下,柔软的嘴唇微颤,“你们都用自己的观念来认定我,你们哪个真正了解过我?你们只是想欺负我而已,你们只是想欺负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