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小念你什么态度?”宫欧坐在那里不悦地看向她,“你别忘了,在合约里,清楚地写明以我为主,你敢对我这种态度?”
她什么态度了?
她就是不想理他,他也能生气?他这个人应该算是偏执狂加躁怒症。
时小念不想吵,于是牵强地露出笑容,顺着他道,“是是,宫先生您在上,我在下。”
“当然。床上也是。”
“……”
宫欧的心情因她这一句话好了不少,从餐桌前站起来,“看你这么听话,这个什么同学我派人去查。”
“她叫唐艺。”她怕他忘记名字。
“知道了。”
宫欧道,大步迈出餐厅。
时小念望着他高大的背影,沉吟两秒,忍不住开口,“宫先生。”
宫欧停住脚步,没有回头。
“我想问,你今天为什么会赶来替我出头?”她轻声问出来。
闻言,宫欧理所当然地道,“自己养的狗怎么能让别人拔毛。”
说完,宫欧离开。
“……”
她是狗?
时小念气不打一处来,她居然还说谢谢,居然还有那么一丝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