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希望他们再在国内逍遥。”宫欧望着一整墙的画,薄唇微掀,一字一字冷冽地说出口。
“是,少爷。”
宫欧什么情绪没发泄,跟个正常人似的,封德一时间也无从劝起,只能默默地离开去办事。
宫欧慢慢走到墙前,修长的五指攀上冰冷的墙,指尖触摸过那些画。
触摸着,宫欧的眼睛里眸光越来越深。
他绝不会就这么放手的,他非耗到她回来不可。
不爱他了?
她说的不算,他要测试!
……
阳光徐徐落进天之港,宽敞几净的客厅里。
徐冰心站在中央,身上穿着一件灰色大气的晚礼服,裙摆绣着一小片一小片的刺绣,刺绣精致大气,如飞花入竹林,美仑美奂,女佣将她略长的裙尾往后摆了摆。
“好看吗,小念?”
徐冰心转眸看了一旁替她拍照的时小念一眼。
时小念站直身体,手上拿着一台单反照相机,微笑着说道,“明天的慈善晚宴上,母亲一定会艳惊四方的。”
徐冰心对中国有一分特殊的情感,因为是在这里生下了时小念和席钰这对双胞胎,于是一回来就大手笔地捐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