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神情肃然,一副不好沟通的模样,时小念习惯了不觉得有什么,但她实在担心宫欧是不是受得了。
宫欧不曾受到过这样的对待。
她担心地看向宫欧,生怕宫欧偏执狂的性子一个不爽,就把这个病房砸了。
“我是来请罪的。”
宫欧淡漠地出声。
一出口,病房里的三个人脸上都有着不同程度的错愕。
请罪?
宫欧竟然说出请罪两个字。
时小念呆呆地看着他,宫欧的黑眸扫过她一眼,然后朝席继韬道,“这次订婚是我自作主张,没有来询问过两位的意见,是我做的不对,请伯父伯母见谅。”
规规矩矩的请罪。
时小念简直怀疑站在面前的是不是宫欧,他刚刚明明不想和她上来的,他更不需要她父母的祝福,为什么又带着大包小包地到病房里来。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