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叫医生。”时小念说着就要往外走。
她的手被徐冰心拉住。
徐冰心攥着她,“把宫……咳。”
喉咙里含着血,徐冰心连话都说不清楚,又咳出一口血。
时小念这才知道血是徐冰心吐出来的,她顿时一阵头晕目眩,父亲出事,母亲吐血。
“时笛,到底怎么回事?”
见徐冰心说话不清,时小念有些气愤地瞪向时笛,难道时笛动了什么手脚?
听到时小念气冲冲地喊她,时笛更加吓得不行,蹲在地上抖得更厉害,嘴里喃喃地着,“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伯母说要看报纸,我就拿报纸,我不知道伯母怎么就吐血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报纸?
时小念一怔,低下头看向地上,果然看到一张报纸,上面还溅了一点血迹。
她弯下腰捡起来,将报纸翻了翻,视线扫着,忽然就在头条的位置看到一张照片——
充满意大利风味的街头,一个打扮俏丽动人的少女和一个帅气的青年坐在一张桌上,少女将手中的饮料递给青年,饮料杯中放着缠在一起的两支吸管,是情侣式吸管。
这张照片时小念并不陌生,宫欧曾经